夜夜中,他们所建立起来的亲情,让他在这时候感受到了来在心底的不舍。
“但愿你们两个都能够舒舒服服,平平安安的活着!”最后他终于说出了一句与之前不同的话,抬手抹掉脸颊上不知那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。
……
越厥国皇宫的西殿内,国君阮文苍正无奈的劝慰着那个衣着华美,脸颊上却带着斑斑泪痕的绝色女子。
“爱妃不要难过了,澈儿之所以这样做虽然有些让人疑惑不解,可一直以来他是怎样的脾性你我都知道,绝对不会做无意义无把握之事,我相信这次一定也是有他不能对外人言说的道理……”
“有什么道理,不能对自己最亲近的父王母妃说,他可是被宋国的边军给抓了俘虏有性命之忧啊,你说我能不着急?澈儿是我怀胎二年才生下来的,有这个儿子有多不容易,国君你是知道的,可现在——现在……呜呜……”
俗话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来说是世间最锐利的武器,这个放在此时来说倒是不假,越厥国君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爱妃,不由的把语气又放的温柔了些:“你放心,澈儿这次虽是被俘可丝毫没有受伤,而且我已经亲自给那宋国皇帝写去了信件,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误会而已,越厥,大宋两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