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那些人,还有你不是不知道那出事的楼子,究竟是谁的产业!”
县尉听到这里,顿时也没了想要继续查探这件事的欲望。
“那如果有贵人问起……”
“如果贵人有问,咱们就把事情全部推在那聚柜坊幕后主人的身上,到那时就让他们两下之间去解决这件事,与我们又何干?”
“徐大人果然贤明,下官明白了……”县尉了然的应承道。
……
从聚柜坊回到张林子长熙街的小铺子,天色已然不早,小铺里并没有客人在。
张小闲走进来,径直向着那边案上放着的水壶走去,过了这大半天的时间,自己竟是一滴水也没有喝,确实有些渴。
路过低头在纸上画着什么的张林子身边时,他平静说了句:“我把那姓盖的县丞杀了……”
声音平淡轻缓,就象在说某件家常事一般,毫无波澜。
张林子在画纸上的手,轻轻一顿,随即抬头看了看张小闲,问道:“怎么杀的?用刀?”
张小闲摇头:“他还不配,是用针!”
一根长长的铁针,就那样从耳后的发髻中扎入盖义的头颅,这个方法是张小闲杀人计其中的一种,在深山打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