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之间的目光,掌试先生们基本已经确定,自己所判没错,于是纷纷撤回了身子,四个人头凑在一起,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奇怪,太奇怪了,他的奇经八脉中竟然只通了五脉,这样的脉象不应该是躺在床上的一个废人,怎么这……”
“我也是这么觉得,当时我还以为我的判断出问题了,看来不是啊!”
“那这个学子,该怎么判定?看他方才对那人出脚甚是凌厉像是个好苗子,身体却是这般体质,哎!”
张小闲站在一旁,愣愣的看着四个掌试先生在那方叽叽咕咕,许久不肯对自己做出判定,也是紧张的很。
过了好一会儿,终于那个年长些的掌试先生大声说了一句,“既然咱们都判定不了,那就把其余的同袍们请过来,大家一起出出主意!”
于是贺兰院自初试以来,出现自历年之中,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奇异景象。
十二位贺兰院初试的掌试先生,悉数把少年张小闲团团围在中间,竟是个个面露惊异之色。
“怎么断?”为首的那位年长些掌试先生向着众人问道。
众人再度看看场中这清朗少年,竟是一个个都没了主意。
“还是师兄你断吧,说实话我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