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低着眸,容颜平静,心底很清楚原因:
陵栩这事,嫌疑人最大的,当然是自己!
其一,那毒……跟自己给岑隐的衣服里的那毒是一模一样的,这冤还没洗清,别人一想就觉得她手中有这毒。
其二,陵小侯爷这个时候中这毒,最大的受利者是谁……还不是自己!
那议亲钦差的活儿由自己担任。这个时候要是逼得天成郡主不得不用同样的方式,给另外一个男人脱衣治疗了。
那么,就没有什么理由,一定非要让岑隐收下天成郡主了。堂堂擎王世子,实不必受这等委屈,收一个与其他男子同样有过那亲密碰触的……
所以,这事一出,真就好像是她时非晚为了破那“议亲钦差”的难题,而故意设计的似的。
“不必着急。”
楚皇此时若有所思着,一边瞅着时非晚,一边对大皇子道。说完,终于开始问起了时非晚话:“慧安县主。”
“臣女在。”时非晚忙答。
“你说,宫中怎会有这么奇怪的事发生?”楚皇故意问。
“这……臣女怎会知?皇上不如派人去问问。陵小侯爷只是昏迷,不是死过去了,兴许他清醒过后,便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