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足以形容的。
“致远你快说说,当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。”
大家伙儿将朱致远围成一团,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饭桌上的美酒佳肴。
在他们看来,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此时此刻的朱致远更加重要。
“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吧,当时轰炸的时候,我正在基地旁边的树林里上大号,当时炸弹集中的地方离我还挺远,我只是被一颗流弹给炸伤了。”
“轰炸之后越国的陆战队就来搜查,我趁机杀死了当时的指挥官,然后换上了他的衣服。因为我的脸都被炸烂完了,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怀疑我的真实身份,这不,我就利用那个身份一直呆在越国,直到最近秦枫兄弟把我找回来,顺便把我这脸也给治好了。”
朱致远虽然说得很轻松,可是在场的老战友们听了却是心情格外承重。
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在另一个地区苟且偷生这么些年,朱致远承受了多少本不应该由他承受的东西。
说不定当时直接把朱致远炸死了,朱致远都还要解脱一点。
“那你咋不回来啊,当时战争刚刚结束的时候,你完全可以表明身份回来,当时越国根本不可能为难你的。闪舞”
“是啊,你知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