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叶子,跟着这纸条,都是什么意思?”
玄股鬼母冷汗涔涔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尽管这枯叶已经枯败得不行,但以玄股鬼母敏锐的鼻子,还是立即闻出这是府钩吻的气味——这一点,和妶不会不知道。
府钩吻,与寻常钩吻不同,生于水汀,非至清之水不长,非至净之土不根。长成开黄花,传香千里。鲜时可入药,无毒,腐后化为剧毒之物,常年服用可必死。
玄股鬼母面如土色,身子摇摇欲坠。她攥着手中的府钩吻叶,额角青筋暴起,尚还沉浸在巨大的惊愕中。
这怎么可能呢?怎么会有人知道那件事?若真有人知道了那件事,那这个人是断断留不得的了。
说起这府钩吻,出名的事就是许多年以前,隅邑二皇子介瑜死于府钩吻之毒。死状凄惨,尸体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紫红斑,部分瘀血聚集,化作了黑绿色。当时查清此事只说是介瑜不甚服食了府钩吻,不了了之。
和妶盯着玄股鬼母的双手,忽道:“这府钩吻叶的事,你不想说,那边算了。”
玄股鬼母努力眨了几下眼,咽咽口水,颤颤道:“多谢姑娘。这府钩吻叶,是与老身有一段渊源,现下不便明说,还请姑娘多行体谅。”
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