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笑中更带些许慷慨之意,“抚琴哪里用眼睛?心之眼尚在便可!”
和妶一时技痒,道:“那,我试试?”坐于琴前,摸着凉丝丝的琴弦,心神不由得一震。从前只道是听琴高雅惬意,不想轮到自己弹来,却又是另外一番感受。
她信手弹拨几下,虽琴弦饱满,却完全不成音调。眼中朦朦胧胧,又怕损坏竹华老者的好琴,不敢用力弹拨,几番下来,东西移调,南北无声。
竹华老者也不知是笑是哭,摇头道:“不对,不对。”
和妶心中惭愧,道:“前辈,晚辈于琴道实在不通,白白辜负了您的好琴。真是对不住。”
竹华居士仍是摇头,道:“不是你的不对,是琴的不对。这柄琴不通你的性情,待我与你换一柄来。”说着脚步渐远,竟真的去换琴了。和妶心想老者这么说大概是自己琴技太差,为了不让自己太尴尬,这才说琴出了问题。哪有琴能通人性情的?
不一会儿竹华居士当真换了一柄琴来,那琴果然不同凡响,置于身前便感丝丝凉气激荡,手触之更是清凉如玉,琴弦铮铮,有如凤尾。
和妶虽不能看见,却也摸出这是不传世的好琴,道:“前辈,在下怎敢玷污您的雅琴?在下与音律当真是所知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