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咫尺之距,闻得其身环绕袅袅檀香,手臂、脸颊黝黑粗糙,想来是多年苦修之故。念及此处,忽想起此行目的,便道:“得蒙寺主赐宴,在下不胜惶恐。”
顿了一顿,心想到这寺主目光浊然有清透之意,经几百年的风刀霜剑俨然已活成了人精,眼下敌友难辨,隐瞒反而弄巧成拙,不如直言相问来得诚恳。
她拿定主意,道:“在下闻得寺主潜心于修行之道,不理俗世,可实不相瞒,在下与在下的朋友现下被一极棘手之事所困,苦无进展,若寺主能给予点拨,当真是感激不尽。”
她这番话说得留有余地,既免了刺探之嫌,又撇清了自己此行的目的。那寺主眼中一丝精光闪烁,道:“老朽虽避于荒野,外界之事,倒也有所耳闻。和妶姑娘从上清而来,想必是问近来接连不断的凶事?”
和妶也不掩饰,直言道:“正是。那位零九六,确是叫人伤破了脑筋。”
寺主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,那神情一闪而过,似乎不愿为旁人所看清。“有因有果,有人前世种下了恶因,今生当然要有人承担恶果。”
和妶点点头,“您也认为凶手是为了复仇?”
寺主慨然叹道:“因因果果,老朽又从何而知?世人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