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主双手在胸前合十,“罪过。经受苦难,可以获得灵魂上的涤洗。”
和妶肃然道:“寺主大人,麻烦立即派人传书给上清巨魄上神,叫他赶来处理此事。若真是那个人在这里,我们必须马上进入战斗状态。”
寺主依旧低头呢喃:“在匣子窨出了此等灾祸,是上天对老朽的灾祸。老朽自当全力襄助擒拿凶手,告慰况亚仙上的灵魂。”
寺主吩咐心月狐等人将况亚的尸体抬到地下室去,余下众人经过这么一闹也困意全无,自发来到秋斋中默坐。
沉粼与和妶二人整日与这般凶案打交道,倒还能静下心来思忖此时。煦珩上神一遍遍地重复他们夫妻二人不是凶手,鱼隐和方角上神则是互相指责,提出各种荒唐的杀人原因,争论不休。
和妶捏了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,这群蠢货平日里自视清高,只会撇清自己污蔑他人,反而将此事越描越黑。沉粼单手支颐倚在墙边,那般若有所思的神态,紧皱的眉头,好像遇上了一件极为棘手之事。
“况亚上神可没与我们中哪一位有旧仇吧?”鱼隐说道。经这么一番惊吓,他的酒意早就醒了。
“不会的,”方角清了清嗓子道,“就算有谁跟况亚有旧仇,这个时候也不会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