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过来。
沉粼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,好似二月的寒风,吹得和妶骨头缝儿生疼。
半晌他淡漠道:“居然不是你。”
他那样冰冷的神色犹如看向一个毫不相关的人,和妶只感一桶雪水哗啦啦从头上淋下。
她犹记得片刻之前披拂说的话。沉粼在找哪个女子?自己又被误认成了哪个女子?难道沉粼接近自己是别有目的的?
“你在说什么?怎么不是……我?”她强自抑制眼中的泪,艰难地挤出几个字。
沉粼并未回答,漫不经心地走到她的面前,指尖摩挲这她将溢未溢的泪水,“妶,你可真是令我失望。”
说罢欲转身离去,和妶使劲吸了一口气猛然,拽住他的衣衫,“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忽然这么对我!我又做错了什么?”
他的脚步只是稍稍停顿,面孔却并未转过来,“放开。”
这样强大的悲喜落差令她难以接受,就像一场噩梦一样,迷幻又不真实。而脸颊泪水传来的凉意告诉她,这并非是梦。
和妶咬了咬唇,刹那间觉得自己卑微如无比,“你……从前那般待我,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他冷笑一声,说出来的话残酷无比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