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粼不动声色地离和妶近了些。
而此时,戏台上也到了节骨眼儿的时刻。
几个巫师张牙舞爪地围着火堆跳舞,台上之人皆以黑绸为衣,杵在地上眼球暴起,口中着重发出隆隆的闷哼声,似在为最后的一击发力。
台上的楚怀桑像个球死地涕泗横流,面色酱紫,浑身更颤抖个不听,口中呜呜咽咽地喊着,应是在求人饶命。他妻子死鱼似的闭着眼睛,一言不发,许是已经吓晕过去了。
乡民当然不会怜悯于这对狗男女。这个时候,越是愤怒、越是歇斯底里,越能展示伶人其人技艺的高超。
此时台下众宾也情绪沸腾,潮水般的吆喝一阵接着一阵,大抵都是催着乡长赶紧处死楚怀桑二人。
楚怀桑夫妻已被推上风口浪尖,暴怒的乡民将软木人牢牢捆在铡刀之下,乡长高唱最后一句念白:“咿——呀,乾坤有甚——可——思——量——啊——”
许是此番少帝、披拂等人都在的缘故,乡长喊得格外卖力气些,洪钟巨嗓萦纡回荡,高低起伏,凛凛然叫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和妶被霍霍阴风吹得冷飕飕的,难不成那群跳舞的巫师真招来了魂儿?
虽早知戏本上就是这般写的,但她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