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有几分青瀛的血脉,整日带着一群不三不四的少年坑某拐骗,事情败露便打砸抢,猥亵女妇,欺辱老人,四处地惹是生非,俨然叫人厌恶至极。
便是这样一般地头蛇般的存在,当地老百姓敢怒不敢言,谁要是得罪了他,隔天自家的渔网准被剪破,或者走在街上莫名其妙地被泼一盆屎尿。
和妶等人一提起这个名字,买鱼的老伯立即投来异样的目光,“你们是说楷人那个混蛋?这会子估计正在西市收月钱呢!”
和妶等人匆匆来到西市,找到这家伙时,其人正在逼着个买梨的小孩下跪。
只见此人一头碎发在头上松松垮垮地挽了个髻,穿得一身灰白烂袍,两只吊梢眼亮粼粼的,乍一看之下竟还甚为英俊。
然而他的行为却令人提不起一丝好感,那小孩身上又红又肿,眼泪鼻涕流了一身,显然被这厮欺负得不轻。
楷人炫技似的甩了甩手中的短匕首,笑道:“嘿嘿,给本大爷再玩玩——”
众人三五成群地围在一旁议论纷纷,这人便更加嚣张,一边笑着,一边直接踢了那小孩一个大马趴。
和妶连忙上前一步扶起那小孩,披黧怒道: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说着右手横空一抄夺下了楷人手中的匕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