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话说这深海的鱼不应该潜在水底下,可这些鱼却不同,一个个长着狭长的身子,眼睛瞪得贼大,就像是江河中的食人锯齿鲨一般。和妶对大海的了解委实太少,自然不知其中关窍,只是看见楷人对那些鱼避之不及的一副样子,便知这黑鱼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醒复见那些鱼生的肥美便缠着沉粼捕上来吃肉,还没等沉粼发话,披黧便冷笑道:“你不知道黑水中的鱼不能吃吗?那些东西以古尸为食,专啃人灵魂,你若是想吃,谁也不拦着。”
醒复闻言悻悻闭上了嘴。许是沉粼嫌她丢脸,嘴角一沉,抛开她径直往船舱里去了。
和妶见此场面不禁好笑,醒复怒道:“看什么看?你管好那个野人就行了!”
她这一番话对着和妶说,“野人”自然指的是楷人。楷人跟人对骂的功力不失市井泼妇,当即“嘿呦”一声,“我说醒复姑娘,我们这等野人也是不懂你们这些文人的乐趣。怕是到现在姑娘还是处子之身吧?”
和妶更想笑,这一句恐怕真戳到她心头上了。沉粼与她成婚已将近半年,却从不见二人亲昵,如今同在一条船上更是连同房也不曾,至于圆房一事,自是很难说。
醒复羞赧难当,直气得七窍生烟,好在周遭并无外人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