彬,听说最近新纳了一房妾室,整日在家饮酒作乐,生活极为荒诞,怎会有空理会那些无衣无食的贫苦百姓!”
“只怕周知府不是不管,而是不想管,不能管,不敢管吧。”曹唯幽幽说道。
扬州府本地粮价都掌控在几个大户人家手上,灾年积压粮食,再高价卖出去,是这几个大户人家敛财的手段,倘若周知府打压粮价,就会让本地大户人家损失惨重,这些人家中不乏有在朝中做官的人,周知府如何敢得罪,如何敢管?
再者说,这些大户人家每年给周府送上的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如果和他们交恶,以后可就再也没银子入周知府的口袋了,周知府又如何想管?
府库放粮救济穷苦百姓更是不可能的事情,知府库房里的银钱还剩多少,粮仓的粮食还剩几何,其中的猫腻恐怕只有知府大人自己才知道,如果开仓放粮,那么知府的府库就会大白于天下,所以周知府又如何能管?
曹唯也是看清了这一点,才说道周知府不能管,不想管,也不敢管。所以周知府只能给外界制造出沉迷于美色的形象,如果出事了,最多也就是失职而已,往上面送点银子,自然有人替他兜着。
梅公博默然,显然想通了其中的内情,慢慢喝了一口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