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了。”
“大人这是什么话,为上官分忧是下属的本分,”钱宁义正言辞,满脸真诚:“请问大人此人姓甚名谁,属下也好准备一二。”
曹唯幽幽说道:“魏国公府,徐鹏举!”
“……大人,属下突然想起来家中的锅里还炖着鸡汤……”
曹唯有些失望,都说年轻人血气方刚,非常容易冲动,这位钱百户怎么没有半点年轻人的样子?事实上,曹唯真的忍徐鹏举很久了,白天吟诗作赋是少年慕艾,情有可原,但是晚上吹箫,扰人清梦是什么鬼!
曹唯真想敲徐鹏举闷棍,可惜眼前这位下属并不想做冤大头。
“钱宁,以后多与张猛走动走动,好好做事,本官不吝送你一份敞亮前程。”
钱宁神色激动,单膝跪地,拱手道:“定为大人分忧!”
“分忧从打闷棍开始!”
“大人,属下家里……”
“知道了,你家里还炖着鸡汤,也不知道是什么鸡汤让你这么惦记,深夜毒鸡汤……行了,你下去吧!”
钱宁迟疑一下,道:“属下告退!”
说完便连忙跑了出去,深怕这位上官再提闷棍的事。
钱宁刚走,花娘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