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关上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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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内,凝蔷气息微弱,脸色苍白,就连嘴唇都没有血色。
曹唯用酒精将凝蔷的伤口足足擦了两遍,然后在蜡烛上将铁针烧得通红,两名大夫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,当曹唯穿好羊肠线开始缝合伤口时,杨大夫心里一惊,人又不是衣服,怎么能用针来缝?正要阻止,却被周大夫一把抓住,对他摇了摇头。
曹唯歪歪扭扭地将伤口缝合完,在伤口两边又轻轻擦拭一遍酒精,然后在上面洒上一层常用伤药,用白布包好,这才松了一口气,脸上露出疲惫之色。
“这就好了?”周大夫惊异地看着曹唯。
“等会还要观察伤口是否会崩裂流血,脉搏和心跳是否平稳,身体是否开始回暖。”
“曹大人,你若是一名医者,老朽定将倾囊相授,日后可活人无数,青史留名不在话下,可惜了……”周大夫满脸惋惜。
曹唯自然知道周大夫话中的可惜是什么意思:可惜他已经是一名锦衣卫,可以他天赋出众却不志于行医,可惜他这般……懒!
半个时辰后,房门打开,周大夫第一个走出来,一边摇头一边叹息:“可惜了,可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