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放心,老奴亲自动手的,绝不会留下后患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这老狗怎么还活着?”
“老爷,老奴伺候您二十几年了,从少爷出生开始就一直在府里办事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老爷开恩,放老奴一条生路吧。”
中年男子听到“少爷”二字时眼皮一抖,随后又恢复平静:“你走了,你儿子还能好好活着,你若是想活着,你们父子恐怕都不得善终,不是我心狠,实在是不得不谨慎……”
老人神色凄然,惨笑一声道:“还请老爷看在老奴伺候这么多年的份上,善待老奴的子嗣,老奴……老奴明日就不能来伺候老爷了,老奴告退了。”
老人说完慢慢退了出去,关好房门,中年男子睁开眼睛,敲打桌面的手不知何时被攥紧,指甲嵌进血肉,染红了桌上的宣纸……
“怎么?舍不得了?”从书房后的屏风后出来一个青衣女子,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,声音清脆,正戏虐地看着中年男子。
男子冷冷地看着她,随后低下头,眼里闪过一丝恨意。
“你家老仆不死如何向大长老交代,此时不要妇人之仁,刺杀的事情办砸了总要有人背黑锅,你觉得这个人是他?是你?还是……我?虽然他死了分量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