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振,如同身体被掏空,不由得大吃一惊:“牟大人!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?莫不是连续在窑子里呆了一个月……”
牟斌瞪大了眼睛,大怒道:“老夫九死一生才来到南京,来时一共十七位兄弟,如今就只剩下老夫一人,逛窑子能逛成老夫这般模样吗?”
牟斌说着将衣服袖子拉起来,只见胳膊上都是伤口,有些伤口已经结了疤。
“牟大人,京师里恐怕不太干净……”曹唯神色严肃道,但是被老国公夹在空中,却显得无比滑稽。
徐老公爷不耐烦道:“太子在哪?昨夜老夫收到消息,说你小子遇到了行刺,恐怕那伙人是为了太子而来!”
“老公爷,您先把我放下来,我也好带二位去见太子。”
徐老公爷冷笑道:“怎么?连岳父都不乐意喊了?”
牟斌听闻大吃一惊:“老公爷,您的女儿不是已经出嫁了吗?难道丧夫守寡改嫁给这小子了?”
“啊呸!”徐老公爷斜视牟斌,眼里很是得意:“老夫认了一个义女,这小子就是老夫的女婿了,以后再怎么出息,说踹就能踹。”
徐老公爷说完,放下曹唯,顺便又踢了两脚,牟斌苦笑不得:“红薯这丫头,想不到竟然让老公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