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醉仙酿在西北的销售极为顺畅,利润大得吓人,所以才起了心思,人还没有回来便提前写了书信和八爷沈青海通了口气。
二人是一母同胞,来往密切,早已经商议好了要吞下醉仙酿,沈青海收到沈青游的眼色,起身说道:“放屁!咱们沈家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,我打听过,那个什么秦阳伯年纪不过双十,出身低微,仅仅碰巧治好扬州疫病才被赐爵,并没有什么人脉。
他和黄公公交好不过是因为送了黄公公几成份子,我沈家只要出更高的份子,哪里还会有什么事情,上个月醉仙酿的红利我还多送给黄公公几千两银子,黄公公已经收下了!
到嘴的肥肉都不吃,莫不是傻了?前几天我派了赖八去秦阳县处理此事,出弓可没有回头箭,给他曹唯一万两银子,就足够把他砸翻了……”
前厅里俨然分成了三派,有的管事直接同意吞下醉仙酿,有的则是较为稳妥,还有一些默不作声。沈庆的父亲沈青溪颓废了二十余年,在家里早已经没有了话语权,坐在上方也只是一个摆设。
沈庆面无表情地听着,最后无声地笑了,在一番争论当中站起了身,他拍了拍父亲的肩膀:“爹,各位叔叔伯伯,我……我去处理一下家中的账目,就不多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