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贫瘠,不时会传来几声高亢的吆喝声,唱得无比露骨,像什么姐儿俏,妹儿闹,哥哥我来抱一抱……
红薯羞红了脸,狠狠啐了几口,曹唯倒是觉得和江南小调比起来,别有一番风味。
越往西北方向走,天气愈发寒冷,新年刚过不足半月,南京城已经开始回暖,甚至有些人已经脱下了棉衣,可到了渭南后就处处寒风凛冽,干燥不已。
曹唯是南方人,上辈子也是,顿时便有些受不了这样恶劣的天气,在感觉天气偏冷之后便一直待在车辇里不肯出来,宽敞的车辇里摊放了两床棉被,可坐可躺,虽然道路不平,车厢不停摇晃,但却感觉不到丝毫不适,神情很惬意的半躺在车里。
“娘子,为夫真的很想知道,你当初是如何从富平县走到扬州府的,半路还没有被劫财劫色,真是人类历史上又一个未解之谜。”
红薯白了他一眼,随即想起了什么,略微羞涩道:“劫了!当初妾身从家里逃出来时带够了银两,只是走在华山脚下时曾经遇到过一伙强盗……”
曹唯瞪大眼睛,猛地直起身子,颤声道:“劫色了?”
红薯拧了一把他的腰,道:“自然是没有的,说是强盗,其实是一股难民,妾身看他们实在是可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