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他们几人的落脚地后再作打算。”
谢钰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脸色突变,腰间的钱袋不翼而飞,里面还有一块美玉,那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,恐怕又是那群畜牲下的黑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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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内,曹唯皱着眉头,对此次富平之行不太乐观,红薯的父亲说到底是文官,对自己这个武官恐怕不太待见,而且毫不客气的说,倘若知道自己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,自己被扫地出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“娘子,你爹脾气怎么样?”
红薯迟疑一下,道:“我爹性情温和,待人和善,但是我大娘脾气就大一点,整日喋喋不休,我爹不愿意与她争吵,就处处让着她。”
“你爹哪里是让着她,应该是惧怕她,说难听点就是惧内,夫纲不振!这么说来就不能直接去你家了,需要徐徐图之……”曹唯说着掀开车帘,喊道:“钱宁……”
钱宁策马转身跑到马车旁边:“大人可是有事?”
“你提前去富平县买一座大宅院,记得,房子一定要大,然后散发出消息,让整个富平县的百姓都知道有一个权贵伯爷来这里玩乐。
再有,让兄弟们把衣服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