汕一笑,打了一个哈欠,又爬在桌子上睡了起来。
雅阁内,冯槐的脸色非常难看,冯烨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,饭菜早已冰冷,老管家侍立在一边,腿脚疼痛不堪。
“老刘,伯爷收下银子了吗?”
“回老爷,收下了!”
“那你跟他说明白是青石居了吗?”
“老奴都说明白了,就是青石居,而且时间定在了亥时……”
冯槐怒声道:“爹,你还没有看明白吗?这个伯爷明明就是在耍咱们,他从来就没有看起过咱们冯家,也压根就没想过前来赴宴,还有那个谢平,根本就不给咱们冯家一点颜面……”
冯烨感觉嘴里苦涩地厉害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想要站起身来,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,管家赶紧上前搀扶着,冯槐急问道:“爹,你怎么了?”
冯烨摆了摆手,在管家的搀扶下离开了雅阁,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。
冯槐独自在雅阁里喝了两杯闷酒,猛地把酒杯往地上一摔,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,整张脸显得异常狰狞,然后起身出了青石居,朝着县城外驶去。
等他走后,门口两个醉汉睁开了眼,麻溜地爬了起来,从黑暗的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