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裤子之后又立马穿上,然后告诉床上的姑娘他只是想来溜溜鸟。
举杯不喝酒与脱衣不上床都是极为失礼的举动。
所以曹唯要么是傻掉了,要么就是这酒有问题,谢平打定主意绝不碰桌上的酒,也不声张,而是静观其变。
直到曹唯说到白莲教时谢平才无法继续淡然下去,终于明白了曹唯的所有谋划,心里暗暗惊叹曹唯的胆魄和沉稳,这哪里像一个临近二十岁的年轻人,分明就是一只精于事故的老狐狸。
虽然不知道曹唯为什么这么肯定白莲教匪会来刺杀他,但谢平却毫无理由地选择了相信。
谢平看着陷入暴怒的儿子,又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曹唯,心里叹了一口气,虽然二人年龄相差无几,但是这份待人处事的气度却是云泥之别。
这位伯爷既然这么肯定刺客是白莲教派来的,就说明他已经把刺客的底细查探得极为透彻,而自己的这个傻儿子却没有想明白这一点。
曹唯讥讽地看着刺客道:“在本官面前,你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,既然你忘了自己是白莲教的人,本官就提醒你一些白莲教最近发生的事,看你能不能想起来。
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,你们白莲教的圣女前些日子刚死,而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