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是读书人,求的都是金榜题名,今年的春闱已经没有几日了,不知王贤弟准备地如何了?”
王云龙得意道:“区区功名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……”
今天早上,唐辉随意找一句经义道理与王云龙辩论,对王云龙的水平也有所了解,如果说王云龙能够凭真本事考取功名,唐辉是不信的,除非他有什么其他捷径可走。
想到这里,唐辉眼前一亮,道:“哦?莫非王贤弟有什么好法子吗?”
王云龙喝了一杯酒,压低声音道:“唐兄也知道,我爹是右都御史,与今年的主考官是同年,也算有几分交情,哈!不说这些事了,喝酒喝酒。”
唐辉看向王云龙的眼神顿时热切起来,也举起一杯酒,道:“还要王贤弟多多关照才是,若是咱们日后可以同朝为官,也能守望相助,荣辱与共。”
“是极是极,来,咱们喝酒……”
“来!”
一顿花酒喝到深夜,王云龙出了红衣楼之后,晃晃荡荡地走在街道上,想着花宝月丰腴的身体,心里就一阵燥热,等再有机会还要再尝一次,就算被打也值了……
就在王云龙经过一个无人的拐角时,忽然窜出来几个蒙面大汉,上来就将他套上麻袋,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