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对付他,所以就要先把他从锦衣卫的位置上拉下来……”
唐辉眼睛一亮,道:“爹,你真是老狐狸……不,儿子是说,姜还是老的辣。那如何才能让他丢掉锦衣卫之职?”
唐嗣轩阴笑道:“辉儿,你要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,他是巡查官,那咱们就传出消息,就说他与举子暗中勾结,帮助士子科举舞弊。”
唐辉迟疑道:“爹,会有人信吗?”
“辉儿,你还是太年轻,有些时候事情存不存在不重要,重要的是做这件事的人是谁,锦衣卫……呵,不仅咱们文官看它不顺眼,东厂也看它不顺眼,一旦传出消息,必然会有人想要落井下石,加上一把火。
辉儿,你要记住,自己动手对付一个人是下策,能借刀杀人才是上上之策,爹今年不到四十岁,就已经官至三品,一路往上爬,可是挤走了不少上官,但是现在却没人说老夫不好,原因就在这儿。”
“爹,您真是老谋深算呐,儿子记住了!”
唐嗣轩满意地点了点头,不知又想到了什么,眉头一皱,道:“上次出现在咱家后院的棍棒和麻袋,也不知道是谁干的,想不到竟有人比老夫还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