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面,我们最后逃到了一座大宅院,在伙房里好好地吃了一顿,然后潜到书房,本以为什么都寻不到了,谁知后来竟然发现了一间密室……”
“密室?”曹唯来了兴趣,淫笑道:“难不成是这家老爷金屋藏娇?”
赖三贼兮兮道:“兄弟真乃同道中人,我们兄弟两个开始也这么以为,谁知进去了以后才发现,里面没有金银财宝,也没有美妇娇人,只有几本书和一面铜牌。”
赖三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暗色物件,曹唯接了过来,只见这是一面铜质令牌,一面鎏着虎头,一面刻着四个古篆小字,虽然曹唯不认识,但是看着就会有种古朴厚重之感。
赖三摆了摆手道:“若是兄弟喜欢,此物就当是送给兄弟赔罪了!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……”曹唯随手将令牌揣进怀里,心道这也许是某位大官的令牌,日后也许可以借此讹诈些许银钱……
“南昌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霉运聚集之地,所以我们就想从水路离开南昌府,去外地自由快活。谁能想到驾船的船夫竟然是水匪,他把船划到了湖中心,然后拿出大刀,架在我们兄弟二人的脖子上,问我们从不从匪?贼匪是一家,我们自然不敢不从。这不,刚来没多久就知道了有个什么劳什子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