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其害。
这张八岭只有白蛇寨和野猪寨,如果除掉了白蛇寨,那野猪寨就能一家独大了,我就不相信野猪寨没动过心思。依我看,当初野猪寨的寨主来提亲就是存了吞并咱们白蛇寨的心思。老死而幼立,如果我是野猪寨主,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!”
奎木狠狠道:“只要他敢来,那就让他有来无回,我早就看这个野猪寨不顺眼了。当初老寨主还在的时候,野猪寨就三番五次滋生事端,那天巩飞虎来提亲,若不是二寨主拦住我,我早就一刀结果了他。”
黑猿笑道:“这回新帐老帐一起算,明天晚上咱们就把这只野猪放在案板上,再扒光他的衣服,狠狠蹂躏!”
“这口味……好重!”
曹唯离开了饭桌,回到了宁九娘的闺房。宁九娘正在做嫁衣,山上条件简陋,有钱都没地买婚庆之物,所以只好自己动手。宁九娘以前没有做过针线活,正在缝制的红袍只能看出衣服的轮廓。虽然时不时被针扎到流血,她却乐此不彼,用嘴吸允一下手指,然后又进行缝制。
曹唯拿过红袍和针线,慢慢缝制起来,其手法精湛,在飞快地穿针引线下,还能和宁九娘聊天闲叙。
“缝制衣服时要把对褶处缝到里面,这样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