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,笑得很暧昧,道:“女土匪头子?小子,你口味不浅呐!什么时候结下的孽缘?老夫见你这么些年也不纳妾,还以为你是想和陛下学,没想到你竟然来这一套。
钱宁说那个女匪前凸后翘,模样俊俏,难怪你把持不住,要是老夫……算了,老夫年轻时遇到的女匪都五大三粗的,没你这份艳福。
依老夫看,就算她是女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该娶进门就不要犹豫,别让子嗣流落在外……”
曹唯冷汗直冒,拱手道:“老公爷,小子急着回京复命,打算明日就启程,这就下去收拾行李了,告退告退……”
“年轻人就是不懂事……”徐老国公看着曹唯离去的背影,抚须喃喃:“老夫当年也不懂事,记得当年也有个女侠客爱慕老夫来着,名字很美,叫飘柔……”
次日,钦差仪仗缓缓走出南京城,这次送行的队伍小了许多,没有了徐老国公捧场,其他勋贵也兴致缺缺,零零散散的来了几个,打着哈欠,精神不振,像是送丧多过送行。
赖三赖四骑着高头大马,风光无限,有意无意地靠近一辆马车。不大一会,一个婢女打扮的姑娘掀开车帘,不知往赖三手上塞了何物,竟让他笑得有些要抽疯的架势。钱宁也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