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粗鲁,尤其是他腋下的味道,差点将曹唯熏死。
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后,曹唯连忙弯腰拱手道:“陛下,小子无状,不懂礼数,还请陛下恕罪!”
牟斌见曹唯这般反应,眼里闪过满意之色,他知道曹唯是一个灵醒的年轻人,在大事上一点都不含糊,但是却一直在细节上犯糊涂,而很多人最后都是死在小事上。所以牟斌今日没有直接出言教导曹唯,而是选择了最粗暴的方式,给他一些教训,也能让他长点记性。
朱祐樘笑道:“曹卿劳苦功高,本就该回府休息,过两日再来见朕也无妨。江西之事辛苦你了,但是朕不能再给你升官了,至少不能现在给你升官,你可明白朕的苦心?”
曹唯自然知道朱祐樘的意思,他现在的年纪不过双十之数,刚入官场没几年就已经是锦衣卫的镇抚使了,而有些人一辈子都到不了这个位置。
换句话说,曹唯现在升迁实在太快,朱祐樘有意将他压一压,想把他留着辅佐朱厚照。一朝天子一朝臣,将来朱厚照登基后再给他升官,也能让他对新皇感激涕零,这是官场的惯例。
此外,鄱阳湖匪患事关重大,虽然曹唯立下泼天之功,但只要朱祐樘不想对宁王下死手,就不会把曹唯的功劳公之于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