宦开青楼赌馆是十分忌讳的事,因为考虑到脸面,就算干这个行当,也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。花宝月既然能让自己猜,就说明京师里许多人都知道红衣楼背后的东家是谁。
行事如此不要脸皮,而且还姓张,那答案就呼之欲出了。
“不知是国舅爷中的哪一位?”
花宝月惊呼道:“曹公子还真是聪慧过人,不错,本楼的东家正是寿宁侯张鹤龄。”
曹唯笑道:“若是花姑娘有机会,不妨告知侯爷,就说曹某有桩生意想与他做……”
“曹兄难不成想做生意吗?带上焦某如何?”
焦黄中从门外走进来,脸上带着笑意,心里却万分鄙夷,一个伯爷竟然要行商贾之事,真是粗鄙武夫,自甘堕落,真不知道陛下为何选他做侍读。
曹唯愁眉苦脸道:“焦兄有所不知,京师大,居不易,在下家中已经揭不开锅了,如果再没有银子的话,就只能砸锅卖铁了。”
焦黄中诧异道:“前不久焦某不是刚送曹兄一万两银子吗?怎么曹兄还会过得如此凄惨?”
论到飙戏,曹唯可不逊于花宝月,只见曹唯的眼睛顷刻就红了,哽咽道:“焦兄有所不知,前不久我家娘子病了,每日都需要用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