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府上鸡飞狗跳的,府上已经被他们二人偷遍了,就连我房中的一块心爱的玉佩也没了踪影,若不是顾忌曹大人的颜面,早就拉他们去见官了。”
“家门不幸……”
曹唯还要和王守仁闲聊几句,却见任豪匆忙地跑了过来,笑道:“任兄,别来无恙啊!”
任豪哭丧着脸,道:“有恙有恙,曹贤弟,这回你可一定要救哥哥,不然哥哥就没活路了。”
王守仁很有眼色地拱手告辞,曹唯皱着眉头道:“怎么了?难道天塌了不成?”
任豪苦笑道:“真的是天塌了,当初我来京师不久,见到辖区内竟然有一伙人在收保护费。这简直是在和咱们锦衣卫抢生意,于是我便差手下打了他们,谁知这伙人竟然是一位贵人的家仆……”
“你的手下难道就不知道提醒你一下吗?”
任豪脸色更苦,道:“提醒了,他们都说这些人招惹不得,但你也知道,当时哥哥刚升官,有些得意忘形了,便对他们说出了事全由我兜着,让他们尽管打便是了,于是我的手下就狠狠将这伙人揍了一顿,打得他们直叫娘……”
曹唯叹了口气道:“事后你打自个嘴了吗?”
“……打了!当我知道那群人是谁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