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他挤破的吧?朕问过御医了,此痘不宜挤破,否则可能会在脸上留下痘痕,奶奶的,历朝历代就没有你这种侍读!”
曹唯目光躲闪,不敢直视皇帝,因为实在是有些心虚,坑了一个小屁孩还让他老子知道了,他老子没有把自己切了已经是非常仁慈的了。如果有人敢这么坑自己儿子,自己一定会把他切成一片一片的,留着冬天涮火锅。
“陛下,请注意规范自己的言辞,您刚刚又爆粗口了……”
朱祐樘直直地看着他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要不要把他切了,然后召进宫里来倒马桶?或者将他扒光了衣服,吊在树上狠狠抽一顿……
要仁慈,要仁慈!朱祐樘心里念叨了两句,然后又做了一个深呼吸,心平气和道:“曹唯,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,上天给了你这么好的资质,就是想让你为国为民,多做一些事情。可是你却这般懒怠,牟斌说你自从回京后就没去过北镇抚司衙门,还说你这个镇抚使过得比他这个指挥使还要舒坦……”
“这个老匹夫……”
朱祐樘横眉冷眼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臣也有几句体己话要与您说,您听了以后可别动粗。”
朱祐樘按耐住出手的冲动,笑道:“放心吧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