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金诚并没有歇息,而是坐在书桌后面,闭着眼睛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在书桌前面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,正是宣府知府周硕。
“张总兵,只要钦差还在宣府,咱们就不能轻举妄动,那批货……就暂且搁置如何?”
张金诚慢慢睁开眼睛,道:“不能拖,否则谁也不知道会拖出什么变故来,所以那批货还需要尽早处理为妙。
至于钦差……咱们得拿出一些银子来堵住他的嘴,只要他跟咱们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就不怕他惹出什么事端来,日后咱们在朝中也有一份不小的助力。”
周硕迟疑了一下,道:“那个钦差会收下咱们的银子吗?”
张金诚微微一笑道:“今日我已经差亲信去跟仪仗队中的随行力士打探消息了,他们回来禀报说这个钦差原来只是一个破落秀才,不知道什么原因才做上了锦衣卫镇抚使,出身如此微苦,又怎么能不爱钱财?若是他真的不收银子……”
话没说透,周硕却已经明白了,如果这个钦差大人真的不收银子,那只能有两种可能,一是钦差对自己等人有所防备,想要撇开关系;二是因为钦差高风亮节,两袖清风,不喜钱财。
如果是第二种情况还好,如果是第一种情况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