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女,而她还有一个好夫婿。”
谢婉面带愧色道:“大伯,婉儿来京师多日,却没有去拜见过您,还请您不要怪罪。”
“无妨,你有你的苦衷,老夫也能理解,等曹唯回来,记得和他一起来看看老夫。他很不错,真的很不错,老夫想跟他聊一聊。”
谢婉迟疑道:“大伯,您当初和父亲发生了什么,竟然二十年形同陌路?婉儿作为晚辈,本不该过问,但是婉儿想帮帮两位长辈……”
谢迁叹了口气道:“当年你祖母病重,想见老夫最后一面,可是老夫当时是右春坊右德谕,即将升任东宫讲读官,一旦请辞回乡,就会没了前程,所以老夫一咬牙,留在了京师。
后来老夫如愿升任东宫讲读官,向陛下请辞回乡,但是当老夫回到余姚时,你祖母已经过世了。从此,你爹便视老夫为仇寇,再也不肯跟老夫说一言半语,老夫这些年给他写了许多书信,他也不曾回复过。
老夫光明磊落一生,唯独在这件事上悔恨交加……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。”
谢婉听完沉默不语,立场和处境不同,所做出的选择也会不同,所以也不能说谁对谁错。
“老夫今日只是来看看你,等曹唯回来,你和他一起来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