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更加惶恐,身体微微抖动,天气微凉,他额头上却不停地冒着细汗。
半晌以后,曹唯才好像刚看到周硕跪倒在地一样,诧异道:“周知府,你这是做什么?本官可当不起你这一跪,这要是传回京师,朝中诸公还以为本官欺压地方呢,哈!”
周硕苦笑道:“大人,罪臣不是张金诚派过来试探大人的,罪臣是来向大人求一条活路的!”
曹唯眯着眼睛道:“周大人,此话怎讲?”
“曹大人,周某知晓你此次来宣府是做来什么的,无外乎是和鞑靼商讨坊市事宜,以及……调查宣府吏治!”
周硕话说的虽然轻,却有种肯定的意味太里面。曹唯淡淡道:“不知周大人何以教我?”
“大人,张金诚这些年快把宣府掏空了,他利用权职,私卖军械甲胄,克扣军饷,铲除异己,现在军中将士都缺衣少食,兵器破旧,只因军中将领皆是他的心腹亲信,帮其弹压兵变,这才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。
张金诚以为他可以一直镇压住,但是弹压久了,终究会造成动荡,到时候谁也遮不住……大人,宣府现在破破烂烂,岌岌可危了!”
越是压迫,越是反抗,这在几百年后是至理名言,在历朝历代也同样适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