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户人家比咱家更有钱了,这回可真是闹笑话了,真不知道大伯回府知道了此事会作何感受。”
“去休去休,咱们改日再来拜访,不过总得给谢公留下一言半语,不然等下次来又是这般光景,那玩笑可就开大了。”
“相公,那这张银票该怎么办?”
“自然是拿走!”曹唯笑道:“咱们来走亲,连饭都没吃到一口,又怎么能空手而去呢……”
半个时辰后,谢丕从后院走出来,见仆役正在清扫桌椅,问道:“那二人已经走了吗?”
仆役停下手中的活计,恭谨道:“公子,他们二人已经走了,并给老爷留下了一封书信。”
谢丕皱眉道:“想必不是求官就是求财,真不知道这些族亲是怎么想的,难道以为家父做了大学士就能为所欲为吗?把书信拿给我看看,不必劳烦我爹了。”
仆役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,谢丕接过来打开一看,顿时瞪大了眼睛,冷汗直冒。
“谢公亲启,后辈秦阳侯曹唯修德敬上,今日来贵府拜访,恰逢长辈繁忙,而无幸得见长辈一面,尤甚憾之!
贵府公子待客周到,举止大方,送纹银百两而作回礼,修德本有愧收谢府之银钱,然腹中饥饿,无以为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