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狰狞。
“来的是家里的哪个狗才?”
一个面容褶皱的老叟从船舱里慢跑出来,见到壮汉后拱手笑道:“老奴见过三爷!”
“原来是你这只老狗,大哥怎么得空让你来瞧我?我还以为大哥躺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,已经忘了我黄三!”
壮汉言辞辱骂,老叟也不气恼,反而更加恭谨:“回禀三爷,家主一直记挂着您呐,这次专门让老奴给您带些酒食过来,还有几句叮嘱话……”
“酒!”
黄三爷听到有酒,不禁眼前一亮,举刀笑骂道:“你这老狗既然带了酒,还聒噪些什么,赶紧把酒食搬下来,再怠慢一分,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。”
老叟笑吟吟地朝着船舱内挥了挥手,立马有十几个小厮吃力的抬着酒从船舱里走出来,瞧着小厮的模样便知道缸里的酒水很足。
待所有酒水都搬运到岛上后,黄三爷摆了摆手中的刀,便有汉子拿出一口海碗,盛了一碗酒端到他面前。
黄三爷端起酒碗,仰头喝尽,满意地拍了拍隆起的肚皮,道:“好酒,好酒,这回没有糊弄你家三爷,顺六儿,赶紧把这些酒都搬到咱们营寨,莫要被狼崽子惦记上……”
“黄三爷,谁是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