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老爷说他对这位秦阳伯还摸之不透,让你们再耐心等待一段日子,不能贸然出手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!”
黄三爷喝道:“有什么捉摸不透的?那什么秦阳伯分明是一个只知道安逸享乐的昏官,只需给他些许银子,就能封住他的口。当然,若是他不知好歹,那就结果了他,谅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。
他黄炳优柔寡断,不思进取,当初便应该由我黄炝做家主……”
“就依黄家主所言……”丰臣打断黄炝的话,抬高声音道:“等他有了定论,再出岛劫财运货!”
丰臣转身离去,少年连忙跟了上去,老叟笑吟吟地朝着黄炝拱了拱手,然后登船启航,不大一会便没了踪影。
黄炝脸色阴沉,目光闪动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一名汉子上前小声道:“三爷,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这流泗岛不是他丰臣一个人的……”
黄炝咬牙切齿道:“他丰臣胆小怕事,我黄炝不怕,整日躲在这岛上,嘴里都淡出鸟来了,你这就派几个兄弟去松江府打探消息,若是有什么好货色,提早来报!”
汉子应声而去。
“总有一天黄家以及流泗岛的一切都是我黄炝的,黄炳,这么些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