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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托他的福,最近来往松江府的客人很多,来往的财物也不少,嘿嘿,咱们也该做做“生意”了……”
对于其他客商手里的银钱和货物,黄炳这几日早就看得眼馋了,但因为曹唯一直没有退走,江熵也没有发话,所以他也只能耐住性子等待,就在刚刚,他自觉秦阳侯已经入彀,自然也就忍不住了。
“不可!”江熵眉头微皱,摇头道:“再等等,再等等,咱们做的是抄家灭族的勾当,不能有丝毫差池,官兵不走,我心不安,当下绝不能冒险……对了,宁王世子那里是什么情况?为何迟迟不肯受邀赴宴?”
黄炳愤懑道:“那宁王世子年轻不大,架子倒是不小,我三番五次派人请他赴宴,他却总是以身体不适相推脱。据老夫手下来报,这位世子殿下今日也来了这沁春楼,依我看,他可没有半点身体不适的样子!”
江熵沉吟片刻,道:“既然他能来清江县,就说明他与咱们有合作之心,明日你带些薄礼亲自去请他,嗯,别太寒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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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富吃的很慢,每一口都是慢慢咀嚼了几十次才咽下去,但是他的饭量却大得惊人,一大桌子的菜肴被他吃了个七七八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