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曹唯便是我朱拱椽的一只鹰……”
朱拱椽越说越兴奋,说话间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,沙破狼看着自家主子欢快的背影,拉住瘦猴,呐呐道:“某家刚刚的话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!”瘦猴叹息道:“沙爷,世子这回恐怕又要被撞得头破血流了……”
瘦猴顿了一下,又道:“沙爷,您劝世子开阔心胸,越挫越勇,世子却以为您是在劝他礼贤下士,求贤纳能,他现在正满脑子想着怎么熬鹰呢。
可是沙爷啊,他曹唯哪里是什么鹰哟,他分明就是一只择人而噬的饕餮,现在正长大了嘴巴等着咱们士子往里面跳呢,这他娘的看情况,咱们就算劝,世子也听不进去。
您说话不太长脑子,以后在士子面前还是少说点话为好……哎哟,沙爷,您打我作甚,我不是说你傻,您就是嘴笨了一些……”
雅阁内,朱拱椽刚走不久,念秋便走了进来,她把曹唯面前的酒壶斟满酒,然后放下手中的酒壶,静静地站在曹唯下侧。
“怎么了?”
曹唯端起酒杯,含笑问道。
“奴家听闻客人为奴家赎身了……”
“是有这么个事儿,怎么?念秋姑娘不高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