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本官既然敢做,那就当得起。”
黄炳低头不语,随即抬起头,眼睛猩红狠厉,道:“老夫今年还不过五十,大不了再纳几房妾室,为我黄家传宗接代。
我那逆子既然得罪了世子,那他便是罪有应得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我黄炳就当从没这个儿子。”
黄炳知道曹唯不会放过他,竟然行断尾求生之举。曹唯怜悯地看着他,道:“黄员外,你以为黄家还能摘出去吗?你指使亲子刺杀世子,谋害皇族,论大明律整个黄家都要受牵连。”
听到曹唯将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,黄炳直直地盯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黄奇难道还能勾陷亲父不成!”
曹唯往大堂后瞧了一眼,道:“或许以前黄奇不会,但是黄员外说了刚才那番话后,就不好说了。亲父可以舍弃子嗣,那亲子为了活命如何不能勾陷亲夫呢?”
黄炳面色难看,道:“大人一定要把黄家往死里逼吗?大人若是缺银子,我黄家变卖家产,奉上纹银百万两,若是大人想要高升,小人便运作朝中势力,替大人铺一条路,日后黄家就是大人的一条狗,为大人驱驰,只要大人放了黄家。”
黄炳希翼地看着曹唯,为自己争最后一丝生机:“大人是来剿匪的吧,恰好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