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,认真道:“我一直在装着笑,可能连睡觉的时候都是笑着的,有时对着镜子,我看着镜子里的那张笑脸,恨不得把它撕烂,但是逢人见礼时我还是笑着的。
大人说得对,我是很累,但是我习惯了,我只是一个女人,没有权势没有金银,只有一个阿久津氏族的姓氏,如果我不继续装下去,回到阿久津氏族,我该如何面对那些也常年习惯伪装自己的人。
大人说要活得自在,我也想活得自在,谁不想活得自在……可是大人啊,我现在不能活得自在啊!”
曹唯沉默片刻,道:“在本官面前,你大可以自在一些,想笑就笑,想不笑就不笑,本官唯利是图,不会因为你笑或者不笑就改变心意……”
阿久津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道:“大人,我这是真的在笑,不是装出来的……唯利是图,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词,哪有这么说自个的!”
说实话没人信,曹唯也不解释,喝了一大口茶,然后提起水壶将茶杯填满。
阿久津慧见状连忙将茶杯中的茶水喝完,然后将杯子往前一伸,眼里露出狡黠之意,曹唯又提起水壶将她的杯中添满茶水。
“你打算如何说服千叶野吉?”
“只要能活着就没人想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