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事生气呢!”
张林将打听到的情况一一讲了一遍,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到张家做工的这人过了上元节就来乡上了,刘家最新的情况并不清楚。
哈哈哈,张玉清听了一阵大笑,这张玉成只是他祖父庶枝,平日里就觉得他土里土气,又不懂经义,不过是看亲戚面子打打交道而已,如今听他偷鸡不成蚀把米,也是觉得好笑。
“爹,刘家不过是个穷酸,你可要替我出气啊!”张明轩听了张林的话却眼睛一亮,大着胆子说道。
“哼,孽障!读书没见你如此上心!”张玉清见他一脸兴奋,气从心来。不过想到家中正室张王氏,也担心她又来撒泼打横,沉吟道:”刘家虽然已是落魄,不过谁晓得他父亲在外面还有什么关系。这样吧,既然他家刚把欠债还上,如今又入我张氏族学就读,想必已是家无余财。张林,你不要自己出面,回头给族学管事的说一声,让他从今年起将外姓人读书的纳费涨上几两,若是交不上的,便直接退学吧!”
张林连声应是,谄笑着拍马屁道:”老爷真是用计如神啊,这软刀子下去,外人即便是知道了,也怪不得我们张家,实在是高明!”
张玉清略有得色一笑,我辈读书人,哪像张玉成那等货色不要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