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言及将收集诸家族学情状,上报提督学政请赏。”
张玉清闻言立时顿了顿捋胡子的手,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,扭捏道:“唔,这,这县中查访之事,可曾定有日期?”
“想来应是这几个月吧。”周良才呵呵笑道,见目的达成,便不再多说,又将话题扯向其他,只是张玉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。
等送走周良才,张玉清马上将张林叫了过来,问道:“昨日所说涨纳费一事可曾办了?”
张林马上邀功道:“老爷吩咐,小的当然立刻便办了,今日一早,族学管事已将此事告知那帮外姓人,想必他们正心急如焚呢,嘿嘿嘿。”
张玉清看了张林一眼,点头道:“此事办的不错,不过吾静思一夜,却觉得如此行事不合圣人之道,教化乡里本就是士绅之责,若断了乡人进学之路,惹人非议不说,亦使吾家仁义之名受损。这样吧,你明日再让管事去说,近年来族学所耗日增,本该上涨纳费,只因我不忍乡人受苦,特许由我张家承担,以使乡人受益。”
张林这么一听顿时傻了眼,老爷这是怎么了,难道真是生了怜悯之心?看着可不像啊。不过他一个下人,遇到这事也不好置喙,只能点头应是。
张玉清打发了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