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失去母亲?你可是他唯一的亲人,你死了,让他怎么活?”
普希尔不语,眼泪不止的留下脸颊。
经多多这一呵斥,她不再自寻短见。
多多一把抱住对方,然后给她肩膀。
“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!”多多安慰道。
普希尔忽然紧紧抱住多多的脖子,然后大声哭泣,待过了许久才心中好受些。
稳定心情后,普希尔松开多多的脖子,然后致歉道: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“没有!没有!夫人也是性情中人,该哭就哭,忍着反而对身体不好。”
普希尔点点头,看向约翰,道:“你能帮我把约翰埋葬了吗?他跟随西家十多年,算得上西家的老仆人,我不想看着他暴尸野外。”
多多点点头,然后使用铁剑在水湖旁挖了一个坑,接着把约翰埋了。
至于那些被废掉四肢的荒奴此时还有一口气在,距离死已经不远了。
普希尔不想看着这些恶人,于是给水囊灌满水。接着把之前射杀的羚羊搬上马车,然后让多多驾车继续赶往拉姆城。
那些荒奴骑来的马被放逐,从此以后它们将成为贝拉草原上的野马。
“架!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