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其实。”浪流呷酒,他胆怯的说,”我不是瞒着你,这不是我的主意!”
“哦?”陆谦玉哼了哼。“你隐瞒了我什么?”他问。
在养伤这段时间,陆谦玉自顾不暇,对麟州城失去了一切感知,全靠浪流传递,只有他想说的,陆谦玉才能知道,他不想说的,烂在心里,成了秘密,陆谦玉讨厌浪流对自己有所隐瞒,尤其是关于陆府的事情。
“这一切都是....”
“一切都是我让他做的。”
不等浪流把话说完,一道浑厚沙哑的声音从后门传来。
陆谦玉浑身一震,侧身望去。
一个鬓发星霜的老者走进来。他的神态自然严肃,不苟言笑,大步流星,把地面蹋的咔咔响。下巴上一撮白色的山羊胡,分外引人注目。
“石翁,竟然是你!”陆谦玉激动不已,“见到你没事,真是太好了!”他主动迎上去。
陆府灭门当日,石翁仓皇出逃,销声匿迹半个多月,陆谦玉还以为他凶多吉少。
如今,他真实的出现在了陆谦玉面前,身体硬朗以往,气息不比从前。
他凹陷枯燥的眼眶周围,长着几个黑色的老年斑,一双如豹子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