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开手,船夫瘫倒下去,咳嗽了几声,像陆地上的鱼那样呼吸,他说,“你是江湖里,哪个好汉?”
“呦?”浪流俯身下去,盯着船夫,吓得他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,“我是个无名之辈,你有何指教?”浪流笑道。
“服了你了。”船夫站起来,支支吾吾的说,“兄台,我蔡有庆是个粗人,生平最佩服习武之人,可惜我家境贫寒,没个习武机缘。”
“然后呢?”
蔡有庆嘿嘿一笑,“不如...。”
“老蔡,你又来了!”这时有个船夫说,“你年纪一大把,还学什么武啊?媳妇还没着落呢!”
“哈。”蔡有庆摸摸头,骂道:“老子就是长得有点着急,今年才二十五。”
浪流瞅着蔡有庆的麻瓜脸,觉得他像是五十二。
于是,他哼了一声,拉住蔡有庆的衣领,问:“这条江,通往何处?”
“那您可是问对人了。”蔡有庆的脸上堆着笑容,他用手指轻轻拨开浪流的手,“那个,能不能松开一点,我的嗓子,嗓子..”。
“快说。”浪流陡然用力,吓得他脸色发绿。
“海纳百川,麟江的尽头自然是大海啊。”
浪流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