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风来了,雨来了,白天里下,夜幕里狂,之后终归还是要尘埃落定,重归平静的。老前辈,又何必伤感?”
“你个龟孙,说的还蛮有道理的。”柳河山满意的看了看陆谦玉,继续说,“不过,雨水虽然可以洗去尘埃。但你看,那一砖一瓦,甚至是一枯树,大雨之后,岂不是仍然茕茕孑立?这叫什么,这叫存在。只有存在的人生活着才有意义。哪怕时间很短,几年,几十年,几百年,但是总比尘埃一瞬间消失要强的多了。”
“是!”陆谦玉说。
“你还不退下?”柳河山道。
“不过!”陆谦玉笑了笑,“这毕竟还是我的事情啊!跟你老人家没关系。让我在一边站着,只怕我手里的孤寒不答应。”
“臭小子,别着急送死!”花千鬼喊道,他用剑指着陆谦玉。陆谦玉见到,其实那不是剑,单纯的像,但不是。如果形容那是个什么东西,介于刀和剑中间吧,毕竟它很奇怪,剑身而单刃,长如剑,宽像刀。就在陆谦玉困惑不解想给这把怪武器寻个亲戚的时候,又听花千鬼说,“柳河山,我先送你上路,在杀了这个小子。”
“孤寒?”柳河山蹿了几步,来到陆谦玉身边,抓过陆谦玉的手腕,仔细的打量孤寒。然后,他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