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事。
“那场战斗大约发生在什么时候?”
“十六年前吧!”林杏长于一口气。
“那肯定不会错了。”陆谦玉苦笑一声,大脑里一片白雾,整个人的躯体仿佛都变轻了。
这一件积压在心头十六年的悬疑,今天终于拨云见日,水落石出,有了答案。
杀害陆谦玉父母的仇家,正是魔炎教派!
整整十六年了!日夜冥想的人儿,像是挂在九天的月亮,隔着一个遥远的苍穹,互相看着,永远不能拥抱!
陆谦玉有多少个日夜,是枕着忧伤入睡的?
又在梦里,经历了多少次,那抓不到温存的绝望?
暮云成雨,白驹过隙。谁人知道,空空的坟冢,落寞的墓室,掩埋的仅仅是父亲与娘的几件衣服。
陆谦玉,安奈不住的想,江湖何以作弄自己,为了保护一个破碎片,就让双亲枉送了性命?
他呆呆的陷在椅子里,一句话也不想再说。
“陆兄!”林杏上前安慰着他,他倒伸手悬在半空,有些局促不安,无所适从,不知道从何处着手,又该说些什么,“你的心情我能理解!先人已去,犹似昨夜落花,化作了幼苗下的泥土,今日的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