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,仿佛有人正用攻城锥一下下暴力的撞击着板门,轰隆轰隆的声音传进陆谦玉的耳朵,他见到门像在地震中那样的颤抖,门框上的灰尘一簌簌的落下来,门的下沿哐当哐当的磕着门槛。
“谁呀,把门当敲鼓呢?”林杏黑着脸,抱怨了一句,站起来去开门。
“来了,来了!”陆谦玉伸出手,示意林杏在那坐着,他脸上严肃,心里暗喜,想着会不会王燕回来了,“别敲了。”陆谦玉来带了门口,伸手拉住了门环,这时,敲门声戛然而止。
伴随吱呀一声,两扇活板门向内拉开,夕阳的光芒第一时间猛地照射进来,陆谦玉伸手挡了一下眼睛,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他面前晃了一下,等他适应了光线,放在手臂,看清了这个男人,顿时高兴的大叫起来。
“原来你这个家伙!”
林杏满腹狐疑的寻声望去,只见百草堂的台阶下,站着一个套着灰不拉几长衫,个子高高瘦瘦,一头蓬发的年轻人。
陆谦玉热情的像老鹰捉小鸡那样的张开双臂,来到了浪流的面前,想了想,还是放下了,对着他的胸口来一拳。
浪流拎左手着一只酒瓶子,右手插在口袋里,向外冒着烈酒的气息。他被陆谦玉一拳打的倒退了几步